Saturday, August 17, 2019

站住,不要動!(part 1)

2019 8 18

夢境-電影-現實何為一體

前天的夢中見到獅子般的動物,因為我很想快點看《獅子王》電影,就把獅子狗變成我夢中的象徵物,今天,一邊看,一邊暗自笑出來,原來電影中的獅子父子倆,已經在我的夢中出現,成為我要找的最佳圖片。證明了

DREAMS are wish from our heart to our heart.

2019 8 17

夢的解讀:

今天早上的獅子狗追趕夢 - 我看到香港的未來,也表達我的渴望,對香港有信心。這裡解給大家:噩夢在講什麼?


剛剛醒來前發了一個夢,非常清晰,於是在床上停留5分鐘左右,再次回到夢境:

我走在前面幾米,後面又一大幫人,也和我一起向前走。

突然十幾米前方出現兩個像狗,又像獅子的動物,一個大,一個小,大的好像一個獅子,但沒有大獅子那麼大,又比一般的大狗大一些;小的就像是一般的大狗的身材。

它們迎面而來,不是跑,而是慢慢的走過來。

大家一時都嚇得目瞪口呆,然後拔腿就跑,我開始也是跟著跑;兩個狗也追上來。

我不知那裡來的那麼大的勇氣,當機立斷,大叫,“不要跑!” 我自己馬上停在路中間, 一動不動!!

夢中,此時此刻,我的身體不是面對前方,而是面對這般原本在我後面的一群人,他們排成一線,也看著我,好有力量的樣子,他們好驚訝的望著我,每個人的眼神都散發光芒- 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力量!夾著一種敬佩、awesome的目光和期待。

這時,我才意識到,我們都安全了!

我望望身邊:

我的左邊,一隻大獅子狗靠著我,一動不動,和平安詳地望著一直線的群眾。

突然,我感覺我的右小腿肌肉有咬著的感覺,一看,原來一個小狗咬著我的小腿不放,我開始感覺疼痛,我的右手忽然變得又大又粗,好像一隻棍子,拍向小狗,蠻用力的,要它放開我,我把它“打”走了...

醒了。

為什麼要站住?千萬不要跑?是我潛意識的記憶發揮自我保護的機制!相信在現實中出現類似的情況,我也會這樣,因為童年的經歷:

童年去一個農村朋友家小住,被群狗圍攻,我沒有機會跑了。好在主人出來轟它們離開!

大人教我的:見到野狗,千萬不要怕,不要跑!否則會追上來咬你!

我媽媽今年年初被野豬咬傷,也是因為有人在她的前面跑,瞬時間,媽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,野豬在她背後!咬傷了她,前面的人被保護了!

我想,潛意識非常聰明:

跑,只能給獅子狗覺得我們害怕,第一個被襲擊我的就是我,因為我走在“最前線”。

夢中的感覺很奇妙:開始好怕,驚恐萬分,大家都在跑

當我"一聲令下": stop!不要跑。大家都愣住了!我自己都驚訝為什麼這麼大膽,保護大家,也保護了自己。

看見人群筆直一線站在我面前幾米的位置,我和大獅子狗同一線上,獅子狗好平和,沒有任何敵意,我好驚訝!

Trigger,background inflammation:

很喜欢《狮子王》电影,很想尽快去看。所以狮子狗的形象走进我的梦中,更见敦促我去看,我知道它不是一般的儿童电影,而是寻找你是谁,你怎样可以找到自己生命的位置,活出生命的价值。

最近的局勢,一直困擾著香港每一位市民,從小學生到老人家,我也不例外。

看完電視新聞去睡覺,總有一種不安穩的感覺,要和自己做催眠放鬆,做感恩催眠。 https://www.donnadreamhypnosis.com/2019/08/blog-post_13.html

同時,也在想,總會有辦法的,潛意識其實一直在想辦法。最近關於香港大事的夢越來越多。

Part 1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donnawinter2000/posts/10214812973743387



這個夢境一開始就讓我聯想到現在的政局:我最近在想,為什麼不可以集體寫信給政府,要她面對現實,不要逃避,要對話。政府一直是很被動的,被市民的訴求所追趕,一種強大的壓力,也是長期積累的壓力!我在這裡代表了政府。軟弱無力,開始就在逃!但後來她自己停下來,代表著願意聆聽和憤怒的人們站在同一線上。這裡,寓意著其實大家的出發點都是為香港好!

第一個信息是:不能逃避,不要跑開!要面對!彷彿是在提醒政府,問題出現了,就去面對吧,不要害怕,其實大家都是為香港好。後面人群是大多數沉默的的市民。他們都是很支持政府去聆聽市民訴求,把香港搞好的,所以,不用怕!

那個大獅子狗彷彿是一般抗爭的市民,但他們並沒有敵意,當我們可以站在同一陣線,為了同一個目標,分歧是可以化解的。

這裡,也提醒我:最恨你的,也是最需要你去學習和他們溝通,去愛的人。

夢境總是在告訴我們:最恐懼的,也是最要去學習的!

问题关键:

價值觀的不同,你認為是可怕的大事,政府覺得是小事一件,取消就可以了。
如何把這個距離拉近些?

這和我的早前一個星期的夢很不一樣,那個夢中,我和一般小孩子做完義工活動,在一座大樓裡出來,在大堂,看見一般黑衣服年輕人,一大群群包圍我們,我很擔心小朋友的安全,一心只想逃!帶著孩子們找出口。

這個夢,好像是續集,視乎已經不再逃避,要面對,要和市民,憤怒的群眾站在同一陣線上。這是最安全的。要面對,要處理源頭!

看見人群的目光 : 是鼓勵,是支持,是興奮,是力量:感覺香港有曙光!

很明顯,這個夢不止這些意境,夢境要我看的更深...


Morning
17 8 2019

逃出夢中夢  21 8 2019

 【明報文章】決定要看長達八小時的劇場《如夢之夢》是五月的事。炎熱八月,城巿的空氣中已飄滿了催淚彈留下的粒子,抑鬱的氣氛像永不過去的低壓槽,我坐在劇場的中央,看著包圍著觀眾席的四邊形舞台,眾演員在上面不斷繞圈子,眼睛注視著不明的前方,臉上有一種因為忙碌和怠倦而生出的不耐煩,我忽然感到心裏深處湧出的悲哀。不久之前,城巿裏的人也是如此,為了生活的瑣事而不斷在追趕著什麼,那時我並不知道,這原來是一種日常的幸福。

 劇中的亨利,寫了一個關於秦朝書生莊如夢的小說。在秦始皇進行思想控制、大量逮捕讀書人、焚書坑儒的時期,莊如夢在亂世中自處的方法,就是專心致志地做夢。他被抓捕後,困在牢房裏,等待行刑之時,比平常更努力地睡覺,在夢境中創造屬於自己的新世界,藉著夢潛逃到另一個地方。行刑之前,他已把夢築造完成,揚棄自己的肉身,逃遁到夢中的新天地裏去。

 在一個噩夢中醒來,要倚靠潛意識對自己的慈悲,而要在一個令人恐懼的現實裏醒來,則要放下對貪嗔癡的執念。或許已有不少人知道,眼前的現實,並非唯一的現實,境隨心轉,可是,真正難以扭轉的,其實不是現實,而是被習性和執著蒙昧的內心。一個人到底要如何從眼前過於逼真的荒誕中保持清醒,重新運用和相信自己有創造生活和實相的能力?離開了劇院之後,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。

眼前的現實,並非唯一的現實,境隨心轉,可是,真正難以扭轉的,其實不是現實,而是被習性和執著蒙昧的內心。一個人到底要如何從眼前過於逼真的荒誕中保持清醒,重新運用和相信自己有創造生活和實相的能力?
(作家韓麗珠)

 [韓麗珠]

世紀.八月談:反修例關鍵詞(四):夢

 【明報文章】發夢都估唔到,最近城中的人都在發夢,是一同發夢,也是發同一個夢。是的,我是在嘗試描述這個多月來在香港發生的各場社會運動。當市民要以發夢、夢遊、野餐這些貌似等閒瑣碎的活動來隱喻示威和抗爭,就正正點出了政權對於人民的高度壓抑,群眾需要以曖昧流動的語言和自由聯想來使之進行。不過,夢中的語言是不用多加解釋的,因為一切心領神會,有夢的人都會懂的。 「發夢」和「夢遊」不是文宣類的詞彙,而是指向實踐的名詞,是一種超越語言的共同感應,並以超越勇氣耐力的範疇有所行動。更重要的,是夢遊者在夢中互相扶持,體現關懷倫理學(ethics of care)中關懷者為他人考量的道德底氣,剛柔並用,把虛的作實,也令僵化的加以活用。從垃圾分類、物資和急救站的流動化、文宣品的各式創意分享、媽媽們和銀髮族的溫暖擁抱,夢遊人只會學會更懂得愛這個城市。

 以發夢作為一種社運的權謀(tactics),顛覆了規範化的模式,在善用科技作為連結和參與工具之餘,也顯示了夢者的基進行為亦以體察同理心作為前提。當政權成為夢魔,國家機器成為夢裏的惡獸,當香港處於龐大中國夢的壓迫下,夢境所釋放的已經不再只是個人私密的潛意識,而是當權者對市民的無所意識,甚至病態的無視。更弔詭的是,我們從小到大都被灌輸一種矛盾的態度——年輕人要有夢想,但又不可發白日夢。當主流社會鼓勵大家要有夢想,而年輕人都真的以行動拒絕成為鹹魚時,發夢又被認為是失敗者不務實的特質。

 具有群眾意識,擁有個人自由意志的夢遊行為,超出了精神分析學和解夢所能解釋的人類主體(agency)狀況。另一方面,夢遊從來都不是人類可以控制的肉體活動和精神狀態,也不是一種順從的形式。香港人沒有選擇夢遊,而是不得不夢遊,不得不發夢,把超現實的政治狀態帶到現實的浮冰上,使更多人發現已經失能的社會。發夢是想像的一種途徑,也是實踐的起源,既充分利用新媒體的機動性,也沒有忘記舊媒體的影響力和象徵意義,比如全球登報,比如連儂牆所要求的那種此時此地的親身讀寫經驗。夢遊可以是實體,也可以是虛擬。這個夏天,我們必須要重新檢視夢的多元、富想像力和治療社會問題的可能性,例如以夢遊作為抗爭的方法,例如從發夢找尋出路的靈感,例如以夢作為思想情感的表達和連繫。

 有些人睡著了,沒有夢,甚至很難醒起來。醫學上可算是優質睡眠,是很值得高興的。不過,要是你在有如無盡的黑夜裏不停地發著類似的噩夢,早上起來身心疲累,在不想再發夢和要堅持夢遊之間也許感覺虛脫,請容我在此給你加油,因為dreamers are never alone。要維持一個充滿生命力、關懷、創意和正義感的城市,夢者們溫柔而堅毅的連結是不可缺少。而只要你能拒絕遺忘夢境,並以任何方法把夢境記錄,都是一種反遺忘的行動,香港人的身分意識就這樣繼續論述。

 作者簡介: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講師

 [文.羅玉華]

What would Jesus do

 【明報文章】雖然我是出了名的難以相處,但也在教會過了不少日子,中小學也就讀教會學校,讀過的聖經還記得部分。我不算是教徒,卻有很多基督徒朋友,在這個艱難時刻,不知他們會不會想,耶穌會怎麼做? What would Jesus do?

我見到好些基督徒朋友非常仇恨警察,以狗稱呼,我相信耶穌不會同意,因為「你們不要論斷人,就不被論斷。你們不要定人的罪,就不被定罪」(《路加福音》6章37節)。有些認為警察濫用武力,支持勇武派以暴易暴,我相信耶穌不會這樣做,因為「只是我告訴你們,要愛你們的仇敵,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」(《馬太福音》5章44節) 。

 少女眼睛受傷,當然令人非常心痛。我一直反對暴力復仇,就是這個原因,冤冤相報、暴力升級,遲早是這個結果。傷害那少女的,不單是開槍的警員,不單是那發布袋彈,是所有曾經認同仇恨、支持以暴易暴的人,當中包括我那些基督徒朋友。有時我會想,他們不是應該傳福音的嗎?我相信耶穌不會認同什麼「還眼行動」,祂會說:An eye for an eye makes the whole world blind.

 耶穌不也曾經發怒嗎?因為人們侮辱了聖殿,那是為了神的事,而不是為了人的事。那麼,到底耶穌會怎樣做?我相信耶穌會帶領和理非遊行,寬恕傷害祂的人,「因為他們所作的,他們不曉得」(《路加福音》23章34節)。

 祂主宰世上一切,祂的歌唱出愛,祂的真理遍佈這地球。祂, 怎麼一去不返?

 [謝子祺 marcustse2015@gmail.com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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